“不是然哥，你怎么了？”谢明轩刚问完，反应过来什么，又问：“你有喜欢的人了？”
顾然闻言沉默了下，说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谢明轩瞪大眼睛看他。
“他说他喜欢我，可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。”
谢明轩：“……”
喝了一口酒，谢明轩问他，“那你对他什么感觉？”
感觉？
顾然想了一会儿才说：“看到他喜欢的东西就想给他，看到他跟别人谈笑拥抱心情就不好。”
谢明轩：“……”
顾然继续说：“看到他心情不好就想让他开心。”
谢明轩：“……你这……还不算喜欢吗？”
“喜欢是什么？”顾然从来没有过。
而且他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情绪。
“喜欢就是因为他开心而开心，因为他难过而难过。”谢明轩抿了口酒，看着他笑，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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